2024-04-07 12:47:08|已浏览:31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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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述 | 我哭着打了一个视频,24小时后,妈妈去了北京。 原创插图:喵喵夏,讲述:大莉,女 我昨天在金刚妈妈呀更新了一篇配图手记:《我和猪队友的空巢时光》,大家记得去看。 ▼点一下关注,即可阅读▼ 01 2021年春天,北京万物复苏的季节里,我却越活越无助。 白天在单位紧张忙碌,永远保持春风拂面。 可是,一回到出租屋,常常鞋都不脱,妆也不卸,就卧在沙发上,眼睛瞪着天花板,睡不着,也不想动。 有时瞪着瞪着,就突然泪流满面。 那时候,每天起床都需要进行一番心理动员。 只是,当人挤进地铁,看着同样跟自己一样挤成相片的同龄人,好像又找到安慰了。 那段时间,在单位跟领导同事、客户沟通起来很顺畅,可是,内心其实特别抗拒社交,连和别人喝个下午茶都觉得负担。 偶尔周末,同事或朋友叫我出去玩时,我都以有事为由拒绝了。 然后,休息这两天几乎就是不吃不喝地躺在出租屋里,刷视频刷到满心的犯罪挫败感,但却停不下来。 02 有一个周六,爸妈例行跟我视频通话。 我也例行地跟他们说我吃得好,睡得香,工作一切顺利。 可是,也不知怎么了,一边说一边掉眼泪。 最后,几乎失控,甚至有些语无伦次:“爸妈,对不起,你们一路供我读书,可是,我到现在也没能好好回报你们……” 不记得那天是如何挂断电话的。 只知道,第二天中午,我妈给我打电话,说她到我公司楼下了。 昨晚接完我的电话后,她连夜起程,从老家吉林舒兰农村风尘仆仆赶到北京。 真的很难想象,又是地铁,又是公交,她是怎么找到我公司的。 她说:“鼻子底下长着嘴,就问呗。” 再看她的行李,一个行李箱,两个半人高的编织袋子,我上去拎了一下,愣是没提起来。 我问她:“妈,你这是搬家吗?” 她说:“嗯,闺女,妈种一辈子地种腻歪了,准备借我闺女光,当把北漂,所以,我把该带的都带来了。” 我妈一边说着,一边露着十二颗牙,扭了两下我们东北的大秧歌。 恰好是午休时间,写字间的人鱼贯而出去觅食。 一个正宗东北大妈在46层高的写字间门前,当街扭东北秧歌的现场,足够我社死的。 但我妈的性格是,只要她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。 这一点,我打小就想向她学习,但,我的性格还是像我爸多一点,沉稳有余,活泼不足。 03 那天,我请了半天假,带我妈一起回出租屋。 老妈来了,出租屋不出十分钟似乎就塞进了十个人一般热闹。 “这是咱家自己种的水果萝卜,用报纸包好,再缠上一层保鲜膜,放在地窖里,拿出来就跟刚拔出来一样水灵,你尝尝。” “这葱籽是去年秋天我和你爸撸的,一会找个泡沫箱种上,土我都背来了,不出半个月,保管让你吃出小时候的味道。” “还有这蚂蚁花儿,我怕我想家,也怕它们想我,就一起带来了,家里没花是不行的,眼睛没有着落。我在火车上跟人聊天才知道,咱们管它叫蚂蚁花,人家学名叫太阳花,多好听。” 我妈就这样,手不闲着,嘴也不闲着地边干边讲。 杂乱的房间顿时清亮起来,餐桌上很快有了两菜一汤。 我妈从始至终没提一句我昨天为什么在电话里哭,只是在吃饭时说了一句:吃饱肚子,过好日子。 然后,她对着从老家带来的大葱一口咬下去:“没有什么事,是大葱蘸酱解决不了的。” 说着,还递给我一根。 我接过来,蘸了点酱,跟我妈“干杯”:“以葱代,妈,北京欢迎你。” 是的,老妈来了真好。 至少让我突然有了食欲,觉得出租屋有了家的味道。 04 我一边吃饭,一边问我妈:“这次来打算住多久?” 妈妈说:“住到你烦我为止。” “那你可以跟我一起留在北京吗?”我是带着几分忐忑说出这句话的。毕竟,让妈妈离开老家对她来说实在是一件太过残忍的事。 之前她和爸爸来过几次北京,但从没超过四天就喊着想家,想家里的鸡鸭鹅狗、庄稼、邻居、太阳。 “这次真不走了,只不过,我是事业型女性,可不能在家吃闲饭,明天,明天我就出门找工作去。” 妈妈的一句“我是事业型女性”彻底让我笑不活了。 她也跟着笑:“没说谎,种了一辈子地,全年无休,谁敢说种地就不是事业?” 就这样,妈妈来了,带来了笑声和陪伴。 05 那晚,我们娘俩吃饱喝足,洗漱完毕挤在一张床上聊天。 不知道为啥,从小到大喜欢报喜不报忧的我,那晚跟我妈说了很多心里话。 我跟她说我可能病了,为了不让她太担心,我还加了一句:“应该很轻,也就是轻度抑郁。” 没想到,她大大咧咧地插嘴:“嗯,人要是一直心情都好那也不正常。妈看了,事不大,我来了,专治各种不开心。” 嗯,我信。 反正从我妈中午从天而降到现在,我都是挺开心的,有种被放空了的感觉,也有了倾诉的欲望。 我继续跟她吐槽,去年疫情没能回家过春节,一个人隔离在出租屋,刚开始还觉得特别好,但后来,心情越来越糟糕,觉得自己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