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-10-15 08:24:25|已浏览:4次
为什么感觉林冲在梁山上没有朋友了?,
且说物换星移,梁山好汉,自征方腊以来,死伤惨重。鲁智深,武松不愿回朝廷接受封赏,林冲又患上风瘫,行不得路,三人便留在那六和寺中,落得个清静自在。
一日,武松去市集采货。由那花和尚鲁智深照看林冲。
林冲卧病在床,走动不得,只是落泪,叹道,“哥哥,想俺林冲,也曾是东京八拾万禁军教头,自负武艺绝伦,每日使枪弄棒,好不快活,可惜被高俅那厮所害,不得已落草为寇。承蒙梁山不弃,南征北战,经历大小战役无数,若死在战场上,也不失为一条好汉子。如今卧在榻上,如同废人一般,直不如死了痛快。”
鲁智深道,“兄弟,自沧州道上一别,直到俺上梁山,咱兄弟二人才得以把酒言欢。只是那时宋哥一心念着招安,山寨中事务又多,不得好好叙一叙长短。今日一切烟消云散,左右无事,兄弟不妨告诉哥哥,凭你这一身好武艺,在梁山上,为何无甚贴心的至交好友。”
林冲道,“哥哥也知林冲为人真正,梁山上那些个好汉,不提也罢!”
鲁智深道,“却是为何,今日只俺们二人,兄弟不妨细说。”
林冲道,“武松兄弟为人豪爽,倒是条好汉子,争奈林冲妇人之仁,遇事隐忍,我二人只是性格不合,和他总谈不到一处来。”
鲁智深道,“正是如此。那孙二娘,我观此人,乃女中丈夫也。还有那张横,张顺,称霸一方,俱是豪杰。”
林冲道,“且不说那孙二娘是女流之辈,男女有别,她杀人越货,有什么人逼了。还有张氏兄弟,在江面上,干那勾当。若非怕智深哥哥和公明哥哥的面上不好看,林某须容不得这些奸人,少说也要戳他拾个八个透明窟窿!”
鲁智深道,“原是如此,若非那孙二娘曾饶俺一命,凭她做那些勾当,洒家非叫她吃一百禅杖不可。那孙立孙提辖,武艺了得,兄弟以为如何。”
林冲道,“孙立身为朝廷命官,因为私情,落草为寇,如今朝纲败坏,皆是因为这等公私不分之人。况且他背信弃义,出自家师兄栾廷玉,与陆谦那厮不遑多让,小弟甚为鄙夷。”
鲁智深又道,“扈三娘与霹雳火秦明如何?”
林冲道,“有仇不报,纵林冲不屑为之,此二人实是窝囊!”
鲁智深道,“兄弟性子和善,不愿意与那些打家劫舍的匪人为伍。朝廷那些个降将,关胜,呼延灼,兄弟总归能看在眼里吧?”
林冲道,“林某这八拾万禁军教头,也并非多大的官,关胜,呼延老将军,皆是名将之后,林冲高攀不起。林冲只与哥哥投缘,当日若非哥哥,早已命丧宵小之手。林冲一生杀不得高俅那贼厮鸟,心中苦闷至极。”
鲁智深听罢林冲一席话,沉默半晌,抬头道,“兄弟这一生,却是命苦,本想安安稳稳度日,争奈高太尉那厮不容,如今征方腊已毕,却患上这么个窝囊病。早知如此,不如隐姓埋名,做个老百姓快活。兄弟休要烦恼,自今日起,哥哥每日相陪,解兄弟心中烦闷。”
这一切都是由性格决定的,林冲懦弱,仁慈,得饶人处且饶人,董超,薛霸为虎作伥,他都肯放过。
梁山所谓的好汉,不是杀人越货的强盗,就是欺男霸女,称雄一方的地痞,林冲放在里面,简直是个异端,最后也没落得善终,实在令人唏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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