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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再参加合唱团,老朋友聚会少发言,开朗的90岁大爷,一度感觉

2024-09-30 12:26:17  人气:12

不再参加合唱团,老朋友聚会少发言,开朗的90岁大爷,一度感觉“被全世界抛弃” 成龙、樊振东、全红婵同框,合唱大中国 

不再参加合唱团,老朋友聚会少发言,开朗的90岁大爷,一度感觉“被全世界抛弃”

本文转自:钱江晚报

钱江晚报·小时新闻记者吴朝香见习记者许紫莹

有段时间,身边的老伙计们会戏称彭大爷(化名):“你个‘聋子彭’。”

那段时间,性格外向的彭大爷缩减了很多社交活动:不再给大家唱歌,老朋友们聚会时,也少发言。

“耳朵越来越不灵了。”他有些失落。

80多岁的程奶奶(化名)则已经三四年不和子女通电话,“听不清啊。”

身边人都说,彭大爷和程奶奶“耳背”。

3月3日是国际爱耳日,世界卫生组织数据显示,全球约三分之一65岁以上老年人存在中度或中度以上的听力损失。

在中国,听力障碍患者以老年人为主,60岁以上老人在全部听力障碍患者中占一半左右。

张京松是钱江晚报·小时健康小站、杭州市拱墅区拱宸桥社区卫生服务中心(浙江省老年关怀医院)老年病区主任,为辖区内老年公寓的老人提供医疗服务的他说,“百分之八九十的老人都存在不同程度的听力受损。”

我们常说“耳聪目明”,现实情况则是,以彭大爷和程奶奶为代表的老年人,对听力的丧失显得有些漠然和迟钝。

无论是综合性三甲医院的专家,还是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的医生们,都表示,临床中,几乎一半以上的老人都是在快完全听不到时,才想到来医院就诊。

队员们很不满:你把我们带沟里了

90岁的彭大爷如今住在杭州市社会福利中心,退休前,他是位工程师。大概10年前,他的右耳开始不好使。

“我自己没意识,走在路上,别人叫我:老彭!老彭!我都没反应。”

有熟人对他说:你现在怎么这么骄傲,叫你你都不理?

杨阿明是杭州市社会福利中心的护理员,她时常会去给彭大爷交待一些事情,“要凑到他耳朵边说,他才能听清楚。”

彭大爷回忆,那个时候,右耳也能听到声音,就是听不完整,别人说一句话,他能听出来中间几个字,其他全靠猜。

不过,彭大爷也不太在意,“还有左耳可以用啊。”

从5年前起,彭大爷的听力越来越糟糕。“右边耳朵只能到嗡嗡声。左边耳朵也不好用了。”

在杭州市福利中心,彭大爷是位活跃分子:他是合唱团成员、还做过指挥;也是临时党小组成员,经常参加会议,学习传达各种指示……他每天的日程都满满当当。

听力的丧失渐渐地影响到彭大爷的生活。

合唱团唱歌的时候,他听不到自己的声音,“唱得好不好我也不知道,又不好意思问别人。”

他是合唱团的指挥,因为听不到声音,时不时起调就起高了,“起得高,后面就唱不上去了。”

队员们很不满:老彭,你怎么把我们往沟里带?

杭州市社会福利中心的老人们

他嘴上不说,心里很受伤

福利中心有活动开会时,有人在上面讲话,老彭只能听一半,“看电视时,里面的人说了上句我可以猜下句,开会不行啊,不能乱猜。”

回去给同小组的人传达指示,他要么丢了内容,要么说得牛头不对马嘴。

中心工作人员通知他参加活动时,在约定的时间内,彭大爷却没出现。

“我们到他房间来找他,他说:噢噢,这就去。其实,我知道他可能是没听清楚我们的通知。但他不会说。我猜,他其实心里觉挺伤自尊的。”

儿子每天都给他打电话,但通话时,他总是答非所问,“儿子说着说着会急躁,每次就拣重要的事说,说少聊会儿。我其实挺想他能多给我说说话。”

有一次,儿子给他送来治便秘的药,嘱咐他每周吃一次,结果,彭大爷听成了每天吃一次,一段时间后,他觉得头总是晕乎乎地,“我给儿子说,他问我怎么服药,才知道,吃错了……”

渐渐地,有人开始调侃他:老彭,你成聋子了嘛。

彭大爷嘴上不说,其实内心很受伤,“我开始有些不服气,觉得我的耳朵也没比他们的差。”

后来,他不得不接受现实:歌也不去唱了,小组活动时喜欢发言的他也不说话了。彭大爷形容自己:“我收敛了很多,没有办法啊。”那种感觉,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。

因为听不到,她三四年不接子女电话

在杭州市社会福利中心,像彭大爷这样的很多。

杨阿明负责的楼层都是生活能自理的老人,“一半多的人听力都有问题。”

程奶奶房间里的电视声音,永远是调到最大,四五年前开始,她已经听不清楚。但她又很渴望和人交流。听到我们在聊天,她笑眯眯地凑过来,询问说什么。

工作人员提高音量,靠近她耳边说了两遍,她依旧一脸迷茫。最后加上比划的动作,她才算明白。

“耳朵听不到,我心里其实很着急的。”程奶奶笑着说,“我有三四年都不接孩子们的电话了,听不到,都是老伴接,他来传达。”

老人们觉得年纪大了,听不到是件自然的事,听起来,这是一种挺淡然的心态,但实际上,他们却因此被困扰。

杨阿明对一位80多岁的阿姨印象是深刻,“她耳朵听不到,我们每次交待事情的时候,都和她老伴说。她每次在旁边就很着急,想知道我们在说什么,会在旁边一直问:什么事?怎么了?给她说呢,她又总是打岔。”

越听不到越着急,越着急越听不到。进入了一种无解的循环。

根据杨阿明的观察,听力不好的老人,社交会减少一些,比如不太会参加中心组织的各种活动,“他们会说,反正我也听不到。”

老人们听不到,杨阿明和同事们会采用各种办法:提高音量、靠近耳边,“有时候会写在纸上给他们看,或者在手机上打字,把字号调大。”

戴着助听器的彭大爷

老伴抱怨他:反应好迟钝,是不是老年痴呆了

姚乐燕是钱江晚报小时健康小站、杭州市西湖区文新街道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的全科医生,签约病人中,60岁到90岁之间的居多,她每天都会和患者进行一些“风马牛不相及”的对话。“一天看七八十位病人,有四五个耳朵不好使的。”

姚乐燕将听力不好的患者分为三类:耳背的、听力损失比较严重的以及完全失聪的。第一类患者,姚乐燕声音大一点就可以与之交流;面对第二类患者,她则需要凑到他们耳边扯着嗓子“喊”;第三类患者的诊疗就不再依靠口头言语,而是在一笔一划的写字中进行。

在问诊过程中,姚乐燕感觉到,听障患者对很多问题,只能一直含混地“嗯嗯嗯”,没有办法清晰地回答。她有个明显的感受:听力长期障碍会影响到患者的语言建构能力,听不见声音自然会丧失表达和交流的欲望,认知能力和反应能力的下降也伴随而来,以至于“分不清楚他们到底是有听力问题还是认知问题”。

有时候,姚乐燕会听到妻子抱怨自己的丈夫:“在家里和他讲句话都要累死了,不理人的,反应好迟钝,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了。我会说,其实他可能只是听不到了。”

在听力受损五六年后,彭大爷最终决定去医院看看,“影响到我在这里的生活了嘛,没办法搞活动了。”

医生诊断后告诉他:右耳受损已经达到重度,左耳也中度受损,建议他配戴助听器。

最初,他想只配戴一个,“医生说,这样左耳也会越来越严重的。”

戴上助听器的彭大爷觉得自己的听力恢复了很多,他又变得像以前一样活跃。

程奶奶却没那么幸运,饱受听不到之苦多年后,她也配了一副助听器,但总觉得戴着不舒服,“太吵了,觉得戴上还是听不到。配好后,也没怎么用。”

“人老了,听得到很关键啊。都说‘耳聪目明’,听觉不灵敏,真当痛苦的,人都会变迟钝,老年生活都不幸福了。”经历一番曲折的彭大爷这么感叹。

发布于:北京


成龙、樊振东、全红婵同框,合唱大中国

9月22日的大湾区电影音乐晚会上,多位奥运冠军参与彩排,包括全红婵、樊振东、龙道一、刘清漪等。全红婵以独特的休闲装扮亮相,继港澳之旅后与樊振东、刘清漪等再度同框。现场,70岁的成龙与众人合影。

9月21日,CCTV6电影频道公布“湾区升明月”2024大湾区电影音乐晚会演出和主持阵容。晚会由电影频道主持人蓝羽 ,中国香港艺术家汪明荃,电影人张译、苏有朋,凤凰卫视主持人田川,澳门莲花卫视主持人刘乃奇共同主持。9月22日20:00,百余位海峡两岸暨港澳地区的电影人、音乐人和奥运健儿代表将汇聚一堂,用光影与歌声共绘粤港澳大湾区的金秋盛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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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于:山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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